秋日里想找一个冷门一些的地方看秋色,在当下却也不怎么容易。于是想到了黑龙江和内蒙东部:“高高的兴安岭一片大森林……”的歌声从小学起就回荡在耳边,这下可以梦想成真了。
进入内蒙古境内是从最北边满归:哈尔滨-〉五大连池-〉齐齐哈尔-〉漠河(上接:哈尔滨-五大连池-漠河 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32444)。漠河县城每天一班中午13点的车到满归,33元,3个小时后到。一路风景很好,完全都是林间公路。应该是大林河吧,至少是一条支流时时出现在路旁,河水在林间静静的流淌。
满归:
下午4点到达满归镇。在小小的客运站下车后前行300米就是火车站。这个客运站每天早上9点一班车发往漠河。火车站每天早上6:21分有一班4082次车发往海拉尔。晚上11点半一趟海拉尔发来的车到站。客运站到火车站之间都是小旅店,5元钱一床。这镇上最好的酒店是林业局对面的绿星酒店,不过距离客运站大约有1.5公里,可以坐三轮摩托车过去。往火车站方向走的十字路口上有一家小绿星酒店:“小”字隐藏在背景色中,就是一家小旅店了,有当李鬼之嫌。早上赶火车的可以像我们一样住在离车站近一些的旅店中:我就是早起5:40先去买了车票,然后回来拿包,在站前买了几个麻团炸糕做早饭的。
绿星酒店前面就是一个大广场,它旁边就是一个自然展馆。对面是满归林业局和文化体育中心大楼。晚饭在客运站到火车站之间小绿星十字路口的斜对面的群英饭馆解决。很多本地人在吃,就在工行和人寿营业所的对面。
海拉尔:
满归到海拉尔硬座36元,运行12个小时左右,满归站一般在5:30分前后开始卖票。由于相当于当地必不可少的交通,所以站站都停,票价倒也挺便宜的。当地人说这趟车一直亏损,因为乘客不能坐满。不过我们坐的时候恰好赶上开学,很多满归林业部门的家庭把孩子送到牙克石上学,因此5节车厢居然坐满了。6点钟左右时,太阳已经从东边山岭中冒了出来,山间的云雾还缭绕在半山腰,天边霞彩绽放,青翠的树林在身边轻轻滑过。没有特意安排东北地区林间小火车的旅程,不过这一趟也够了吧。不过从海拉尔过来的车由于要晚上走这一段,也许只能在夏至前后天黑得晚些的时候能看到风景。车过了伊图里河就进入半林半牧区,过了牙克什就基本上是牧区了。
18:15到达海拉尔。出站左手边是售票大厅:看到告示上写着由于铁路售票系统升级到5.0版本,现在可以预售7天哈尔滨铁路局内车票。这就是说可以在海拉尔买异地哈尔滨,加格达奇或者乌兰浩特回北京的票了,只是需要每张加5元钱的异地手续费。也许这是最让人高兴的一次升级了……。后来我们在这里买到了7天后从乌兰浩特发往北京的卧铺:因为这车不是空调车,比较便宜。
现在呼伦贝尔盟改市了:领导不想当盟主想当市长了?也算提前完成了城市化进程?大约为了配合这些改变,大部分街道更换了新路名:2003年版藏羚羊上的地图已经有什么意义了。原来的路名由市内各地区的名字取而代之,如:阿里河路,兴安X路。而海拉尔是其中的一个区。
出站左走200米过了横跨铁路的天桥就是汽车总站了:这里很多车都到市中心,走着有大约1-2公里的样子。顺着火车站街走300米路口左手就是客运站。客运站附近有很多家庭小旅店,每人10元左右,有很多都是挺干净卫生的。路口右转沿巴尔虎街往前走到红绿灯是一个多路岔口:左转就是中央大街了。先看到国府大酒店,问人才知道这就是原来的劳动大厦:现在已经成为海拉尔最富丽堂皇的所在。继续前行就是贝尔大酒店,问了几家:便宜的标间都在140元以上,普通间到是可以20元一位。不过不推荐在贝尔大酒店对面的西四饭店:晚上它一楼的歌舞厅的通透性还真是好,三楼的地板都跟着乱颤,付一晚上的钱只得半晚安宁。而且这里性价比很低:宾馆的价格,旅馆的设备和环境。
沿客运站面前的路直走就是海拉尔宾馆,著名的王爷府就在这里面,这个位置还是伊敏桥的西桥头和兴安东路的尽头。过了大桥就是河东区部分。伊敏河水现在很少了,在桥上可以看到中央桥。河东是大部分政府机关所在地,也有很多宾馆酒店:从火车站过来坐4路车在阿里河路上就都能看到了。从伊敏河大桥过来河东区第一个路口右转是阿荣路:这条路上有很多烤吧,涮肉坊。著名的百味鲜涮肉坊就在离路口300米处:没预定的话就一定要趁早去,我们到时才6点钟就已经满了。两个人一般吃吃,50元足够了:羊肉切片很是不错。
现在中心商业区正在大兴土木:地上要建步行街,地下要做商业街。不过感觉海拉尔晚上7-8点以后街上行人就少多了,很萧条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唐人酒店旁的伊士丹商场一层临街有一家KFC。
在兴安东路上,贝尔大酒店往工商银行的方向上,路口把角处:一二层是个四川火锅城,三四层是个宾馆:三层标间70,四层标间80,四层是新装修过的,普间50还可更低。这附近就是中央商务区,出门左转就是市场,走五分钟就是友谊商场的大超市:这里货品非常丰富,各种特产也都一应俱全。
去鄂温克旗的面包车现在唐人酒店旁边的停车场等客:车上都放了一块牌子,不是去巴颜托海就是去南屯。巴颜托海镇就是旗政府所在地,两种车都可以到,2元钱一位。8,9分钟就到了,其实它已经相当于海拉尔的一个卫星城了。鄂温克博物馆就在进入镇上不远处右手边,外面有一座海兰察的塑像。现在门票十元。里面有三个厅加一个外面的自然展厅。不时看到一车一车的旅行团过来,看样子这里还挺有名的。开放时间:上午8:00-11:00;下午:14:00-17:00。如果出来后还想看看,可以直行几百米,然后有几个路标,其中一个指向一公里外的索伦大桥,在主路上就能看到。桥上新换的汉白玉栏杆,桥头有一个大大的模仿鄂温克撮罗子也就是鄂温克人原来的住房形式的建筑。回海拉尔的话,到主路上拦车就行了。
海拉尔(西山)国家森林公园门票已经涨到10元。如果你没有安排红花尔基或者一个晴天有夕阳的下午恰好没事,那就还是值得来看看的。从俄罗斯商城前面的大街一直向西大约1.5 公里上坡就到了。在太阳落山前大约一个到一个半小时进入,在名人峰的山间小路中看落日余辉照亮这片林子,一切平淡将会化为神奇。我还第一次看到了活体的啄木鸟,闭上眼睛听“咚咚咚,咚咚咚……”啄木的声音,好棒!
(西山公园的啄木鸟)
满洲里:
海拉尔到满洲里可以坐火车也可以乘汽车。火车时间比较固定,票价便宜18-24元,2个半到快4个小时都有;汽车时间比较灵活大约半小时一班,票价31元,3个半小时左右。出火车站右转200米就到了一条水泥路上,这里还有一个蓝顶黄色的话吧做标志。再右转走几步就可以上天桥了。过了长长的天桥,走过一个花坛,就到了旅馆一条街了。而坐汽车的出站往回走就是旅馆一条街了。这条街上全都是新建的住宅楼分割而成的各个家庭旅馆,价格大约在10-15元每床。这是个迅速发展中,火热建设中的小城,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的塔吊,真能让人觉得是到了国外了。看到很多拎着黑色塑料袋拿货的俄罗斯人,让我依稀想起了秀水……
去国门的通勤班车大致开行时间是:上午8:00-10:00以前;下午12:00-14:00左右,车费单程2元,不过没有时间表,人差不多才开车。等车的话在北方市场西边的国际商城前。如果等不到或者时间紧,还可以就在这里拼车上去:很多趴活的出租车,包车上去单程15元,拼车每人5元。10公里左右到国门,非常好的路,有司机开到时速100公里以上。出城5公里处2006年7月10日新开了一个俄罗斯套娃广场,挺有意思的:这里可以消磨2个小时,将来一定是旅行团的必游之地,不要门票。旁边还有一个雕塑公园正在修建中,都是俄国人设计的作品,感觉不错。它后面还有一个俄国典型的洋葱头东正教教堂建筑正在脚手架的包围中,也许是仿红场上的那个?只是看着洋葱头小了些,显得小气。满洲里政府看样子是憋着劲把俄罗斯风情做足啊,这倒是一个大卖点。可以在从国门回来时下车,然后再搭车回满市:下来的有空座的车比较多,很容易搭到。
国门景区门票20元。对历史感兴趣的人应该进去看看,门票还是值得的。在售票处远眺,毕竟很多东西是看不到的。我起码在这里不经意间解决了以前的很多疑问,比如:早期中国共产党是通过哪里和苏联进行联络交流的?抗美援朝时的大部分物资都是从哪个口岸运进来的?等等。
呼伦湖:从北方市场前广场的路边坐满市到扎区的车,3元每人,18公里可以去扎赉(音:赖)诺尔区,终点在人民市场。下车后就有去电厂的车在等人:如果听到有人喊“灵泉,灵泉”,那就是去“灵泉第二电厂”的车了,每人1元。从扎区到电厂有8公里,从电厂达赉湖(就是呼伦湖)大约5-6公里的样子。从电厂可以拦出租车到售票处,现在已经涨到15元单程了。回来时可以边走边看有没有车子可以搭,一般情况下没问题:如果觉得不保险可以要一个出租车司机的电话。这边是呼伦湖的小河口区域,门票5元,2元保险可以不买。开车进去再收10元:售票处离岸边大约1公里左右。其实这个景区实在不值得一来:据当地人讲最好是早上来看晨雾,晚上来看月亮,白天来就只能看混浊的湖水,岸边蚌壳的尸体和垃圾了。如果有人问你“街里”什么的去不去,就是指的扎区了。街里好比我们说的市里,扎区是个区,也就用街里来代指中心繁华地带了。回扎区的车有可能终点不在人民市场,请售票员到时候放你下来。这里回满市的车很多。
不过无论铁路还是公路,海拉尔到满洲里两边草原的荒漠化程度都已经很高了,着实令人心痛:想想20多年前家家春节前分牛肉分羊肉,有人甚至不得不买冰柜来存放……当时就觉得奇怪,这么多肉一下子都是怎么来的?现在我们还能说什么?毁灭性的过渡放牧就从那些年开始,在现实的利益面前没人能想的更远。不过人类总是要为自己的无知和急功近利付出代价的,只是太大了,时间太长了。
(满洲里套娃广场)
莫尔道嘎:
海拉尔至莫尔道嘎每天一班车:14:30发,晚上19-20点之间到,车票60元。从海拉尔到拉布大林一段约两个小时,一路过哈达,七一,八一,九五等地,草原风光很不错。从拉布大林开始进入山区,林间公路旁不断有“十里桦廊”:落日余辉一路相伴,把白桦树照得成了金色,单这些景色就值回车票了。
入住汽车站的交通旅饭店:三人间每人15元,两人间每人20元,床铺干净,公用卫生间也不错。后来得知山泉饭店旅店部在班车来时方向的路口上,不过现在都是标间了,50元每人。
我们受《藏羚羊》中描写和一些前人游记的影响,特意安排了莫尔道嘎。从镇上打个三轮蹦蹦车告诉司机去森林公园,20元,十几公里。现在门票已经涨到50元。和看门人说两个人要徒步,所以交了50元不要门票就去的。我们看在钱的份上,又纵容了不良风气一回:腐败这件事上有我的一份啊。中间走错了一次路:我们在离大兴安岭生态园大牌子前200米就觉得应该右拐了。走了半小时,遇到当地人一问才知道应该东线是从大牌子下往右走,西线是往左走。而我们走的路可以回莫尔道嘎:这也和我们在旅店问到的情况一样:当地人说可以不用买票,司机都知道怎么进去。是啊,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拦也是拦不住的。后来我们返回东线以后,搭到了四个北京背包客拼的车。他们是付给司机每天150元工资,包司机吃住,油钱单付的净车。这样我们随着有幸一直开到白鹿岛,对这个森林公园有了一点点发言权。其实从售票处前的那条柏油(拉莫)公路上一直直行就可以进入森林公园内部了。经售票处后往前几公里有一个柏油、水泥、砂石路的三叉路口:从砂石路就可以深入公园内部景区了,根本没必要买50元的门票了。白鹿岛呢,是个景点吧:进去以后可能会有工作人员查莫尔道嘎森林公园的门票。如果你不是去飘流,则也大可不必去了。白鹿是一个传说,岛呢我是没觉得有的。如果包车从售票处进的话,基本上讲不了价:因为买票的人知道开车去的人一般都是要去白鹿岛的。那边还有人查票,他就可能穿帮了。如我之辈,不宿营走路打死也走不到白鹿岛,所以也就该贪就贪了。前人说的从大门到东线樟子松原始林区的十几公里其实没有什么太好风景。有些亮色的是在安格林河一线。听车上的四位朋友讲:额尔古纳界河一线和室韦至莫尔道嘎一线都很不错。所以如果你的目的地中有满归,额尔古纳,根河,漠河等,这里也许不值得花两三天特意过来。
(莫尔道嘎的秋叶红了)
拉布大林:
这里是额尔古纳的市政府所在地。和海拉尔每天对发很多班车,间隔35-40分钟。8点钟莫尔道嘎有车发往拉布大林,其余从莫尔道嘎发往海拉尔的车经过拉布大林但是不进中心客运站。三河到拉布大林一段有32公里,基本上是草原风光。现在是麦收时节,黄色的麦田,绿色的草原,黑色的土地,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有时间可以安排徒步,随后可以从拉布大林或者三河继续搭车完成行程。40元,3个半小时,从莫尔道嘎来到了繁华的拉布大林。
拉布大林城边有座小山,上边有座电视塔:当地人也称作电视塔山。从城中各个角度很容易看到西边的这座高高的发射塔。从客运站出来后左转150再左转一直向着城边的山上走就可以了,距离大约1.5-2.0公里的样子。由于一路是上山,可以找一辆面的,15块钱送上去,然后一路下坡自己走回来。上面风景很不错:根河在山脚下曲折前行,马蹄岛静静的诉说着千年的传说。拉布大林还有一个著名的地方就是张氏面包房:专做俄罗斯面包,在爱民路上。从店主人的面孔还可以依稀可辨俄罗斯族的血统。我们到的时候,下午一点半。可是两块五一个的特色面包已经卖完了,只剩下两块一个的普通面包了。看店主人说没有时不是很坚决,于是软磨硬泡了一会儿,大谈我们从北京过来专程来买面包的……于是主人犹豫着从后厨拿了两个出来:不知是给谁留着的。不管它,谢过人家,抱起来就跑。面包有点甜,还有些淡淡的酸奶味,里面夹着些葡萄干。几乎所有出租车司机都知道这里:就在城东头的最外一条街上,客运站出来右转100米,过马路从红绿灯一直向东到头右转50米路东就是了,要早去啊。
拉布大林到海拉尔23元,2个小时。一路上基本上都是陈旗的地方,草原风光不错。
阿尔山:
今天要离开呼伦贝尔了,目的地兴安盟的阿尔山。从海拉尔过去每天两班车,6:30和8:00的,67元,5-6个小时。一路经过东旗,诺门罕草原,草场有好有坏。草原上有度假村,里面摆放着一些枪炮和坦克。看到某些人的游记中说诺门罕战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战役,其实是不对的。诺门罕战役的时间从1939年5月开始到9月结束;而二战公认的开始时间是1939年9月1日德国入侵波兰。只能说诺门罕战役是二战前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一次立体现代化战斗。让我总结,我要说诺门罕战役对随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产生了不可估量的作用:1)培育了一位统帅:朱可夫。他是苏联方面的前线指挥官,借助这场战役,朱可夫进一步认识到了现代化战争的内涵,实践了自己的一些认识和理论,进而总结了经验教训。我们随后看到的是他在卫国战争中的完美表现,真正的胜利之神。2)锻造了一支军队:这场战役使苏联的远东地带的军队得到了锻炼和现代化战争的洗礼。正是他们,从远东调过来的十几个师,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最关键的时刻投入了战斗;正是他们,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队伍沉着应战,步步为营,以巨大的勇气和牺牲才力挽狂澜并取得了战斗的最终胜利。而这胜利也被认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转折点。3)打碎了一个幻想:日本人统帅部意识到精锐关东军做不到的,其它日本军队也将不能取得胜利。最终在北上还是南下中选择了南下太平洋开拓势力范围。结果太平洋上的硝烟很快燃起……
从海拉尔过来,先经停伊尔施镇,人气比阿尔山热闹了许多,随后终点是阿尔山市,这个小小的市。这里有宽敞的马路,各式风格的建筑:这里大约是行政区,而伊尔施是生活区吧:怪不得很多游人选择住在伊尔施。阿尔山汽车站附近都是家庭旅馆。下车往回走到十字路口:最贵的酒店就在路口周围。再向前就是铁路线,跨过去就是海神温泉园。沿着路左转前行400米就是著名的阿尔山火车站,1937年建成,快70年了。
白桦林自助别墅/旅行社就在刚才红绿灯南边(右手方向)150米路西。也许在这里可以找到一起拼车的伙伴,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来之前查阿尔山的资料,关于白桦林,关于“误导”在网上吵成一片……其实只要认识到两点就能心平气和的对待一些事情:1)白桦林旅行社和“误导”肯定不是雷锋;2)商人就是要赚钱的。我想“误导”本人也许比其他人都会注意口碑的作用,因为他主要是做服务的:除非他不想干了,否则不会恶意对待游客。当然接触中也发现他有东北人(虽然这里现在属于内蒙古,可是人们说话饮食等都和东北其它地方无二,也是:以前哪有内蒙古,都是东北的一个省而已。)或者北方人的服务特色:就是不像南方人那么细致,有些独断,很多时候无意中会替顾客作主。也有人说白桦林很贵,当然没人逼着你去住。如果你有特殊的线路需要,只好请当地旅行社帮助安排了。
我们在时恰好遇到一股冷空气,九月上旬居然飘起大雪,看到有人羽绒服都穿上了。阿尔山国家地质公园现在门票已经涨到100元。四个传统景点:天池,三塘峡,石塘林和杜鹃湖,由近到远。景色也由这个顺序由差到好:每个景点可以用半小时到一个半小时游览。有时间的可以慢慢看,没时间的就可以先去最远最好的:不过还是渐入佳境比较好。和阿尔山本地司机谈价格,这四个景点报价160-180之间。请事先和司机确认好大致返回时间,以免司机催促。另外进入公园大门口不远还有一些提供住宿的酒店旅馆,价位从70元到20元不等,如果想在里面多呆两天的话只能住进去了。阿尔山及周边还是可以去的,如果天气好的话。一路看到很多北京车,北京人,都把这里当成后花园了吧?
(阿尔山杜鹃湖)
乌兰浩特:
这里有名的是罕山公园里的成吉思汗纪念馆:从火车站出来左拐上兴安北路直行约2公里左右上坡就到了公园门口。或者坐蹦蹦车4元就到了。开车的大姐告诉我们现在公园免票了,如果有人来卖票不用理。直接进门就可以看到成庙的上山甬道。门票涨到20元了。出来时向火车站方向走,沿路是兴安盟的很多政府机关和银行。路东/左手方向可以看到乌兰夫办公旧址和一个大休闲广场:很多老人在这里放风筝。
总结起来:
呼伦贝尔及阿尔山一线不太适合背包客自助旅行:景点比较分散,交通不便,用时较长。到了目的地基本上还要包车才能游览。
很多东北人抽烟抽的很凶:在长途空调车上居然又抽烟又喝酒,倒真是头一次见到了。司机和售票员居然也不管,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的车。起来说了两次,只是稍有收敛。中途停车时,我直接对售票员说:“我买票坐车不是为了进毒气室吸毒的。如果你不能管的话,我只好下车投诉了。你车上贴着的“禁止吸烟”又不是当摆设的。“稍后好了些,不过还是有人在偷偷的抽:这不是毒瘾是什么呢?如果大家纵容、姑息、迁就的话,其实就是容许这些人对自己的谋杀和戕害。我们中国人最爱腹诽,有事不出头,到头来受害的还是自己:我们怕的是什么呢?
还有很多东北爷们嘴里总是不干不净:不是男女之性器官的俗称不断挂在嘴上,就是想跟对方的母亲或者奶奶发生更亲密的关系……而双方说者都不怎么以为意,也许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带个MP3什么的,车上晚上都可以用。
五色的呼伦贝尔和阿尔山。这次出行参考了《藏羚羊》2003年版和《内蒙古行知书》,后者信息比较新。可能这次走的快了些,每人日均花费大约在RMB120元左右,甚至大于了两个月前在新疆的费用:
《背包——新疆——慢速行走》
http://www.ctrip.com/Community/ItineraryWri/ShowWriting.asp?writing=918356
(阿尔山哈拉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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